清華“培訓門”最新進展——多個方面證明清華違約
主持人:
今天下一步進行我們今天的主要內容:由事件當事人之一于博先生介紹事件的最新進展。
于博:
實質上當初清華出現這個問題之后,應該是像他們給答復的說“想學的,我們往后好好教,不念的給退款”,這個事應該就有一個圓滿的結局了。因為什么呢?殺人不過頭點地,人家要錯了,人改了就完事了。最主要的事件的導火索是什么呢?就是我們學員都回家了,再找他,原先的承諾就不承認了。所以這個事情甚至到法庭上的時候,他的律師都說“我們沒做過這個承諾”。我說我這個人正好有一個習慣,遇到這種情況,我手機能錄像,我把錄像給他拿去了,我說“你看你在課堂上拿這個東西說的,你怎么又不承認了?”所以這點讓人無法理解,實質上在法庭上他主要說了這么一點:清華有問題,但沒有違約。
所以我說的最新進展就跟大伙從多個方面論證一下,清華到底違約沒違約。一個是這個事件爆發之后,北大張家麟教授給了我一個他和北大之間的這種合作合同,這個合同是以利潤分層的方式,學校什么也不干,就是像張家麟說的倆事:蓋章、收錢。他蓋章收錢吧,他還蓋這么個章——廣告審批件。所以清華說這些廣告都不是他做的,按行業慣例,這有根據。但畢竟這是行業慣例,沒有真憑實據。
第二個是清華的聲明,就這個現在他還掛在清華的網站上。首頁上就說了,他也有一部分合作單位,這是他已經承認的,他也是像北大似的有這個合作單位。并且還有一個東西,這個是沈陽電視臺的關威幫我找到的,叫做《清華大學教育培訓合同管理辦法》,根據這個合同管理辦法頂上有一個規定,說他們跟每家合作有培訓合同,但是這個有一條,這些資料對外保密,所以法院讓我拿出這個東西來證明他違約。我說你看你讓我拿那合同,人家保密的東西他能給我嗎?說“哥們,這個給我,完我拿這個告你去!”你說這事我真去過,我真跟他們刁處長說了,我管你要你肯定不給我。但是我希望這是繼續教育學院的事,你們別到時候把這個證據給湮滅了,那就是刑事犯罪了。所以我真去過。實質上清華還有什么呢?就是當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他之后,第二天我再上網找不到這個東西了。為什么呢?他用這個培訓管理辦法,把那個合同管理辦法給替換了。實質上先出的培訓管理辦法,后出的培訓合同管理辦法,在網上找不到了,但多虧沈陽電視臺的關威,他是學法律的,所以他給鏡像了,他出個證明。在這種情況下,清華不得不承認有這個東西。實質上他那培訓管理辦法填上之后吧,也還有這么一條,校內單位和個人不得將房屋出租。實質上他現在里頭連美國班都有,都是在清華、北大院里頭。我鑒于這種情況呢,我管他要他肯定不給我,我已經申請法院調取了。這是我申請調取合同和廣告審批件的東西,這些網站到底有沒有和清華進行合作,有沒有合作單位。但是說心里話,一審法院沒去調就判了。你說我剩下現在想只有一招,雇傭一些小偷去偷出來,但這個太違法了,合計合計別干了。
但是后來又出現一個什么轉機呢?這次出一個笑話,就是上課的時候我們班的同學,現在一班的班長給我一個Email,說“你看于博,我收的也是有這種Email,頂上也有這些人宣傳的。”完我那天我跟我助理說“你再管那陳班長要一下他那個Email,作為補充證據。”說完這句話,我助理說了一句話嚇我一跳,說“你看你管別人要,咱家那郵箱里就有當初你報名的郵件啊!”這個就是這大哥給我的郵件。為什么這次說勝利在望呢?就是如果法院不去調取,我也能查到這個,這是08年1月11日這個人給我發的郵件。你看寫的“為建設祖國強大的企業家隊伍而奮斗”。大伙都尤其要記住這個電話,這兩個電話你看一下“62890499王老師”。底下就是部門師資,林毅夫啊什么什么的。這個有了之后呢你再看這個報名表,當時法院說我那報名表是從清華網站上下載的,對這個報名表予以了認可,審判書上有。你看看這個底下這個報名表的電話還是這個大哥的。一會我再給你們講,當時清華的律師都問我了“這是怎么回事呢?”錄取通知書還是這個電話。
所以我把這個東西提交給了法官,實質上關于這個老師不出來,我也能證明這個事。但關于這個老師我腦袋也是瞎想來的:我說我直接跟他溝通一下,讓他站出來知道說什么事。一個女的接的,說不是這個王老師的,原先這個是的男的。第二個我原先想了一個損招,說最好找一個人以報名的形式給他誆出來,完我一看到他就給掛110,進去了之后不就知道了身份證了嗎?這個人到底是誰。第三個是申請法院去調取,但是法院咱說心里話,他那個關鍵證據都不給我調呢,他那么忙,他能給我調這個嗎?后來我也想了,找調查公司,現在不都有那調查公司,給倆錢電話號不就出來了嘛,定位都可以。甚至想過通過網絡人肉搜索。但我希望還是這個王老師自己能站出來主動地說明一切,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一笑話。你們看一下這個手機號,你要記住這手機號了,你要上網一調這手機號,他已經不姓王了,現在叫李老師。
實質上以上證明是什么?就是清華至少為合作者做過這個承諾,有這些老師,所以人群他沒有來,這兩個方面能論證這一點。
第二個論點就是什么呢?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高等教育法頂上規定,如果去上課,老師得拿一東西,叫做取得高等學校教師資格的資格證。清華的代理詞上你可以清楚。我就說一會我再對他這塊多少有點想法。代理詞上寫了,頂上這些是教授,底下基本上都是什么公司的董事長、總經理,那么他們到底有沒有這種教師資格證,說實在的,我也有客座教授證。怎么來的我清楚,根本沒有任何考核,但這些人假證有沒有我都表示懷疑。為什么這么說呢?就是這個陳某給我們上風險投資課的時候,他就進來直接就說,“我告訴你們,我不代表清華,我什么老師也不是,我就代表我自己。第二我再告訴你們,看這課件上給我寫的,什么香港什么公司,我們公司是不準讓人出來上課的,所以我不代表我的公司,我就代表我自己。”就是這個,所以這點看這個大哥肯定就沒有教師資格證,這是一個。就是說該來的人沒來,來的人不具備資格,這是第二點違約。
第三點教學模塊。就是公證書已經把這個他講這個教學的都講什么東西,就是比如說“企業財務管理,講的是基本概念,什么企業財務的健康狀況評價啊”等等這些東西。這些模塊在12月份上課的時候,我就跟這個老師說,我高中畢業我水平有限,但我麻煩你個事,你把我們的課件和你們的模塊對一下,咱今天上的是語文數學還是什么,我怎么一個也對不上呢?所以這就是他的課件,我一個也沒對上。完秦寶波主任呢說“今天是上課明確告訴你”,這個講的就是宏觀經濟,我說是啊,我說醫生都是醫生,那你是婦科還是治胃的,那你說要是這樣的話要婦科的、拔牙的給治胃,你說只有本山大哥可以看。是不是?因為什么呢?他8個老師講課,講了5遍的經濟危機,美國的現狀,中國的現狀,你說也不帶這么講的。背景介紹了介紹了5回,是一個細節講。甚至還說什么呢?我說他講的那些東西我一個也解決不了,國家宏觀應該怎么調控,房地產政策怎么制定,環保政策,應該如何實施義務教育和醫療保險制度。那個應該給政府班講。我是微觀經濟,公司治理與資本運作班。還有明確地告訴的大伙,我不方便提某個人,因為這也都是名人大家,他9點上課9點15來了,說“抱歉,堵車。”按理說,咱說400、500人等你,那天又是大課堂,那咱就說忍著了。10點多鐘我們休息完,這哥說了一句實話,給我嚇了一跳,他說“抱歉,我以為你們都是金融界的,整半天你們都是實業界的。”我說你看說實在的,第二天因為這個我又問了一個人,這個人也是鼎鼎有名的一個人,我也不方便提誰了。但是就說“老師我沒有冒犯你名義的意思,我想問你一個事,你說咱們是什么班?”他說知道一點,不是年會嗎?我開玩笑我說還年糕呢,因為什么?你說對我們這類人吧給個牧笛就行,你非得跟我彈鋼琴。所以他們這種授課的,我說教學模塊根本就不對。這個又是他一個違約。
大小班授課,我可以給你們看這個場景,這是大課堂,在這個課堂的時候出現什么笑話。清華就改了一回就是變成小班授課,完又以年會的名義,11個班一起上課,能做300、400人一個禮堂里面,進去了400、500人,總共應該來700、800人,但不可能都來。當有一個同學找秦主任說“你看我坐的地方都沒有?”秦主任說了一句非常經典的一句話“那你不早來?”這是上課啊,你說他要早來別人怎么辦啊?就是這么個情況。實質上這種情況我說在他的維權紀要頂上,清華答復里頭明確說了改為小班,他就沒有。在這種情況下這是重新開班的背景,已經也證明了小班教育。這個照片是我們重新11月20日開班的時候照的。照完之后清華就把這個拿到法庭上去了“你看于博又來了,來了之后就證明好好學唄,你怎么還告呢?”但是我跟你們說一句話,這個照的時候是在創新大廈門口照的,但后來他提供法庭的時候不知道怎么變成了在校門門口了。我當時在法庭上我也開了個玩笑,我說往后我就不用上牛津、劍橋了,這事現在的科技真是挺奇妙。
還有什么?就是我們分完班的這個1班、2班的通訊錄,都證明有過大小班的這種證明。
這個清華的律師有幾個方面我想跟大伙斟酌一下:第一個他在法庭上這次談話他說“我們從來沒承諾過有大小班的問題,我們全是大班沒說小班啊!”我當時跟法官說我說你看我回去再給你取一堆證據去,這個后來又給法官補充過去了。再有個什么呢?這個律師他還說了,說“課程3月份已經結束了”。我說“律師你又不知道了,11月份重新授課才講3回,還有3回呢!”你怎么就說結束了呢?還有什么呢?說于博你提供的證據,錄音對象指音不明,這個我不予承認。我當時拿筆記本電腦給他看,我說你看看,這個人是你們的不?那是陳院長助理。完他又說了,說未經人家允許,非法錄像無效。實質說我們國家02年已經下來一個法律了,在不是違反人家意志的情況下錄像是有效的。所以我給這個律師我提了幾個想法:一個是不專業,因為你說的錄音無效是沒有道理的;第二我說可能是不敬業,你說大小班、結沒結束,這些常識你一問就知道了;第三可能是瞪眼胡說八道。當然也可能是第四點,他可能也是被害者,被騙了。為什么這么說呢?就是我們頭一次開庭的時候,他就把我們拿出來的公證書如獲至寶似的“這頂上不是咱單位的清華的電話啊,這個不是我們的。”他怎么說的,咱倒可以理解了,但是就是關于這個錄取通知書的時候,我把這個又公證了,二審談話的時候,他頭前又如獲至寶地又想到這點了“這頂上的電話也不是咱們的!”我說對呀,那怎么回事呢?他說我得回去問問,所以他大家怎么回事,我希望清華能有一個進一步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