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國繼續教育如何落實科學發展觀?
于博:
因此我請教了培訓界的著名專家,我這一發瘋,什么人都能見到,他給我一個回復說:謝謝于先生你的來信,沒想到你跟清華陷入了如此深的糾葛。關于各高等院校掛羊頭賣狗肉的行為,我也有所耳聞,不過,沒想到清華也陷得那么深,現在的體制下這些問題必將長期存在,沒有辦法解決。我是找他找答案去了,我說咱不管他怎么樣,你有好的,一公布出來,大家都照做不就完了嘛!他說這里頭有非常復雜的利益糾葛,在利益的驅動下,沒有太多人關心清華這個著名教育機構的聲譽問題。但是我非常高興的,他說了這句話“除非清華繼續教育學院能改造成完全的獨立法人治理結構。”咱說實在的,有一條就行唄!這招還是可以的。
第二就是文匯報的萬潤龍他提出一觀點,我們國家像當初的政企分開似的,市企分開,現在應該是校企分開了,要不就容易把國家投入財政的拿出來做公益事業的,變相了換個管道,變成企業那份,他拿走了。
還有就是北大某培訓機構的人士提出來的改良,我沒獲授權,我不敢說他是誰。但是他提出來改良確實有一些暫時的可行之計我認為挺好。為什么?他說搞學術班主任,清華退休一教授當班主任,他不負責生活的事,他不像現在的繼續教育學院都是在外市找那些農村的大專生,小姑娘,你讓她去研究課程設計,她只是說把別人的扒來了,扒來了之后怎么辦呢?她怕人家發現,所以再改改,她就破壞了人家這里頭的內在聯系,人家這個授課群體是誰她不知道,人家為什么要設計她不知道,她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,就容易把內在關系給打亂了。第二個,她沒有這方面的師資,再找一些外行的照貓畫虎,所以辦這樣。
還有,實質上清華一教員叫王艷的,我跟大伙兒說,這個王艷不是女孩,我現在已經見到幾回了,并且聊完之后,他提供的一些內幕在網上大伙兒都能看到。只是說他又讓我們給幫著找一些數據,最后他再寫論文,論文據說已經寫完了,收尾了,但是上星期我來,中午跟他通完電話,從此現在這孩子關機了。
還有一個清華教授,我上次來的時候,我和軍平一起跟他聊了。他說對這種敗類他們清華都清楚,當初清華是怎么回事呢?是有些人要退下來,沒有地方去,還有一些家屬需要安排,所以搞的專升本,所以這方面也不搞了,他根本沒有師資。所以他說怎么辦?這樣情況下,只能是五年自然市場淘汰的。我說這不行啊,一個,浪費多少國家社會資源啊!第二個,他還有些人還慕名清華這牌子,買清華這牌子去呢,他也淘汰不了啊!管理一個企業必須要知識是不對的,我認為終身教育應該是我們生活當中的一部分,并不是該學不該學的問題,而是教學的方法和教學的內容,這個是很重要的。所以我們學絕對是應該學的。
我今年年初的時候,寫了五個雷人的議案,其中一個就是關于繼續教育的,我說我們國家30萬億的GDP,絕大多數都掌握在這些需要補充知識的,像我們企業界和政界這些人手里頭。如果我們學的這些知識,回去真正能用上,為這企業能創造幾個百分點,那就是上萬億啊!所以,學呢,你說再出去滿世界飛,多累啊!你看本山這回,55萬飛個遍,中歐、長江的,我都沒參加過,我不評價,我想都有招。所以我想了中國繼續教育如何落實科學發展觀,科學發展觀真就是注重以人為本,全面協調可持續的發展。我認為這個可持續,清華的基業常青,所以有些人經常說:于博,那個是副部級單位,中央政治局常委有多少個是清華的,你看你是不跟他們作對啊?我說我沒有那個意思,我說錦濤同志要如果知道他母校讓人這么豁豁,他也得生氣啊,他要知道給他們清除了,清華往后好了,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,我絕沒有別的意思,我跟他一樣愛惜清華。
柳傳志提到的,他原先說的叫做“定戰略,搭班子,帶隊伍”這是一個企業基業常青的方法。如果清華繼教要想往這么做,我認為他原先定的戰略就是錯的,他是為了籌集經費而掙錢,這是掙小錢,他再多掙就是搶錢了。他應該真正像高等教育法說的,拿出優質的教育資源與社會分享,因為他市場化的高端運作必然有巨大的回報。這是個果,而不能為了錢而錢,給我們上課的,重新開學的11個老師里頭就1個是清華的,最起碼不絕對控股,有6個老師,也得相對有4、5個清華的才對啊!第二個,搭班子。胡院長我見過,就像他的法律顧問說的,歲數太大,不光是身體知識也老化,再說他一直搞官場學術這塊。還有那個崔副院長,我們重新開班也見過他。所以我說這胡崔兩位院長真應該休息了,真就是應該重新搭個班子,明白商業化運作或年輕化的隊伍。再一個就是帶隊伍,再有建體系,一個企業的基業常青,就像我似的,我說我死了它還能在,這是一個體系運轉的事。當然這個我們沒有過多的品頭論足,我認為這個話題應該是呼吁全社會進行探討的主題。這個事應該是清華做,甚至是教育部做,只是他們現在都忙,沒跟我一起做。所以當初我想過,我說我搞一個山寨版都行,但是出來方案人家不采納那也白搭。所以呼吁全社會一起去想出一個方法能讓清華的繼續教育、中國的繼續教育基業常青,這是我的一個理想,也是我的一個奮斗目標吧。